狄更斯大仲马书中的酒,现在还好喝吗?

康斯坦斯葡萄酒(Vin de Constance)是世界名酒之一。事实上有过一段时间,其知名度不亚于如今拉菲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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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7和18世纪,它不仅优雅地装饰着皇室和贵族们的餐桌,而且在谈话和名著中经常被杰斐逊、拿破仑、简·奥斯汀等人提及,查尔斯·狄更斯(在他小说《埃德温·德罗之谜》中有不少描述)、亚历山大·大仲马和波德莱尔(《恶之花》这部杰作中也提到了康斯坦斯葡萄酒)。

 

弗雷德里克大帝和路易十六都也都是这款酒的忠实粉丝,据说后者酒窖中的康斯坦斯比勃艮第还要多。拿破仑,众所周知爱喝葡萄酒,香贝丹的忠实粉丝,显然品味不差,也经常喝康斯坦斯,甚至临终前还要求再喝上一杯。乔治·华盛顿、约翰·亚当斯都喝它。现代的伊丽莎白女王,在皇宫为来访贵宾提供的也有这款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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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年激荡历史

康斯坦蒂亚(Constantia)是南非开普敦十分古老的城镇之一,以葡萄酒而闻名。1652年,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第一任指挥官,扬·范·里贝克(Jan Van Riebeeck)来到南非,和他的园丁亨德里克·布姆(Hendrik Boom)在公司的花园里种下了葡萄树,这也让南非和开普地区第一次有了葡萄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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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5年,开普省第十任指挥官西蒙·范德斯特尔(Simon van der Stel,斯泰伦博斯Stellenbosch就是以他命名的)建立了名为康斯坦蒂亚的农场。当时他被授予大片土地,没有胡乱选择和规划,指挥官对许多土壤样本进行了分析,决定在面向福尔赛湾(False Bay),被山谷庇护的地区从事农业,农场基本上覆盖了整个康斯坦蒂亚谷。

 

1692年和1705年的文件证明,当时已经种植了麝香品种的康斯坦蒂亚,所酿制的葡萄酒比其他地方的品质更高。1721年西蒙·范德斯特尔去世后,该农场被细分为三个新的实体:

Groot Constantia(或 “Great Constantia”);

Klein Constantia(很快改名为Hoop op Constantia);

和Bergvliet(今天的Buitenverwac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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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块地中后者在当时面积更大,但适合饲养可以自由放牧的牲畜。

 

Hoop op Constantia被授予给了Johan Jurgen Kotze,不幸的是他不久就去世了。他的遗孀于1718年改嫁给约翰尼斯·科利恩(Johannes Colijn),后者不仅对葡萄种植和酿造优质葡萄酒非常感兴趣,而且肯定也很擅长。因为在很短的时间内,他的酒(无论红白)就变得非常受欢迎,科利恩发现其产量已无法满足市场需求。所以,当第一片分区Groot Constantia的所有者1734年去世时,科利恩安排他姐姐的丈夫买下了Groot Constantia。在随后几十年里,这两个庄园便与著名的”康斯坦蒂亚葡萄酒”,或康斯坦斯葡萄酒(vin de Constance)紧密相连。

 

1817年,当时Groot Constantia的主人去世,财产分给了两个儿子。一个定居在庄园上层,较小的部分,并将其更名为Klein(或小)Constantia,”小”指的是这一部分只有33000棵葡萄树,而庄园的葡萄藤总数为84000。

不幸的是,到了19世纪末,一系列事件发生:

 

奴隶制的废除;

白粉病的侵袭;

开普敦葡萄酒优惠进口关税的终止;

法国和英国之间自由贸易条约的建立;

以及干型酒开始比甜酒更受欢迎。

 

导致康斯坦蒂亚及其葡萄酒陷入困境,这里原先主导的家族们纷纷破产。

 

就这样,Klein Constantia在之后的一百年里没出产任何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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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0世纪80年代被Duggie Jooste收购后才开始恢复生机。新主人想把庄园带回过去的辉煌时代,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求助于斯泰伦博斯大学教授Chris Orffer和酿酒师Ross Gower。

1986年,酒庄在一个多世纪后再次发售葡萄酒,其中长相思赢得了多个奖项。1988年,赤霞珠也获得了类似成功。1990年,轮到著名的康斯坦斯葡萄酒终于再次看到了曙光,按照被认为是原始的”配方”,用同样的Muscat de Frontignan葡萄(Moscato Bianco的一个生物型,也被称为Muscat à Petits Grains或Muscat Canelli)酿造。

 

2000年,Klein Constantia被国际葡萄种植与建筑研究所评为仅有的九个”世界神秘葡萄园”之一,与滴金和罗曼尼康帝等一起共享了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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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Adam Mason从Ross Gower手中接过酿酒职责,并为康斯坦斯葡萄酒实施起不同成熟阶段的葡萄采摘策略,并引入了有机耕作方法,使酒庄因其可持续发展的种植方法而受到认可。

 

2011年5月,Klein Constantia酒庄被Zdenek Bakala和Charles Harman收购。2012年,酒庄与位于斯泰伦博斯的Anwilka Vineyards融合,后者是一家由波尔多著名葡萄酒人士Bruno Prats和Hubert de Boüard(他们因此也成为Klein Constantia的股东)和Jooste合资的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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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Klein Constantia成为初次通过波尔多交易体系销售的南非酒庄,因此它也加入了众多世界名庄的行列,从智利的Almaviva到罗纳河谷的Chapoutier,更不用提波尔多的列级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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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土

Klein Constantia的葡萄园海拔在70米到340米之间,主要面向东南。上游地区的特点是有非常凉爽的小气候,日照时间较少,寒冷的海风从仅十公里外的海洋吹来。但这一栖息地使白麝香葡萄能在葡萄藤上风干之前就充分成熟,从而可以酿造出非常浓郁、精致和复杂的甜酒。

 

另外,尽管康斯坦蒂亚是一个非常潮湿的地区,降雨量很大,远超1000毫米/年,但这也意味着麝香葡萄从不会贵腐化,即使是晚收也总是具有清爽、和谐的酸度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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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lein Constantia的土壤是分解的花岗岩:更肥沃,土壤更深的Oakleaf在低处,高处是更干燥的Glenrosa。这里还含有丰富的粘土,确保在生长季节中较热、较干的部分能有良好的保水能力。

如今,酒庄种植了许多不同的葡萄品种,有长相思、霞多丽、马尔贝克、赤霞珠、小维多、雷司令、赛美蓉、西拉,当然也包括方提诺麝香(Muscat de Frontignan)。酒庄花费时间、精力和资金研究南非葡萄园中的各种麝香生物型,并确定下尤为适应特定风土的那个。葡萄园不允许灌溉,所以葡萄藤是旱作的,因此,抗旱性是葡萄生物型所需的一个重要品质。

 

酒庄拥有许多地块的方提诺麝香Muscat de Frontignan:

– 112区块(3.36公顷),种植在海拔80-105米的Hutton和Cartref土壤上

– 113区块(约1.4公顷),种植在海拔103-115米的Hutton土壤上。

– 132区块(1.28公顷),海拔117-135米,主要种植Hutton和Bainsvlei土壤

– 322区块(3.35公顷),海拔103-121米,主要种植在Glenrosa、Hutton、Swartland、Cartref和Bainsvlei土壤上。

– 331.2区块(2.8公顷),海拔108-125米,主要位于Glenrosa、Hutton和Cartref的土壤上。

– 332区块(4.19公顷),海拔121-136米,主要位于Glenrosa、Hutton和Bainsvlei形态的土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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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酒酿制过程自然,发酵会自行停止,不需要借助于二氧化硫来停止。酒通常在酒窖里陈放三年后才上市销售。根据年份不同,葡萄酒的残糖水平徘徊在160克/升左右,但酒是如此明亮、新鲜,让它实际上尝起来没有那么甜。而且尽管酒的浓郁度很高,但口感始终轻盈,非常值得期待。酒庄在过去40多年里才重获新生,但酒窖里仍有不少老年份葡萄酒,古老的那些可以追溯到1791年。

关于麝香Muscat家族的葡萄和葡萄酒问题

 

无论如何,请不要把Klein Constantia称为”麝香或莫斯卡托(Muscat或Moscato)葡萄酒”,这一点即使是著名的葡萄酒作家和”专家”也常会这么做。显然,它是一款麝香酿造的葡萄酒,但就此打住不再做任何进一步的说明,太失礼了。

 

我这样说是因为莫斯卡托(Moscato)是世界上特别古老的葡萄家族之一,所以随着时间推移,会向无数方向演变,有几十个不同的品种、甚至更多生物型种植在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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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 de Constance据说是用100%的方提诺麝香(Muscat de Frontignan)葡萄酿制,实际上就是白麝香,在法国南部被称为Muscat de Frontignan,这也是1936年创建的一种特定葡萄酒和法国葡萄酒产区的名称。该品种真正的官方名称是Moscato Bianco(白麝香),也被称为Muscat Canelli;法国人也称之为Muscat à Petit Grains。

 

说明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宽泛地说用“麝香”品种酿造葡萄酒,结果可以很不一样:用白麝香酿造的酒与用黄麝香(Moscato Giallo)和Zibibbo或亚历山大麝香Moscato di Alessandria(Muscat of Alexandria)酿造的酒明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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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眼神不好,否则用Moscato Rosa或Moscato di Scanzo酿制的葡萄酒更不一样,这两种红色果实的葡萄能酿出红葡萄酒。毕竟,当手拿一杯葡萄酒时,人们不会笼统地叫它”皮诺葡萄酒”,对吗?因为稍微入了门的都知道灰皮诺和白皮诺酿出的酒完全不同。

 

无论如何,白麝香在南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因此当地的白麝香葡萄可以被认为已经发展成为了南非的生物型,就像阿尔萨斯麝香经过那么多年也已自成一派生物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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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品鉴

Klein Constancia 2019 Vin de Constance South Africa    96+

非常好的一款酒。淡淡的禾秆黄色。浓郁的柑橘油渗透在葡萄柚,橙花,榅桲,甜香料,柠檬草和白花的香气中。口感非常集中饱满,和谐的酸度又提供了真正的清晰度和风味精准度,给酒值得注意的提升感。麝香典型的苦味为原本甜美的橙油、柠檬凝乳、橘皮和新鲜柑橘类水果的味道增添了活力和嚼劲。余味既明亮又丰富,但毫无疑问,2019年份以值得注意的新鲜度和提升感(总酸度6.1克/升,pH是3.7)讲述了这一年凉爽的气候。酸度和细腻耐嚼的苦味相结合,使这款残唐为166克/升的酒看起来真的不那么甜。酒的风味确实比残糖值所暗示的要甜得多,基本上是苏玳的糖量,但风格要轻得多,实际上几乎与德国雷司令相似。葡萄的采摘历时三个月,每次摘几个区块,一片葡萄园会被多次筛选,最多26次不同时间的采摘。50%法国和匈牙利新橡木桶中陈酿18个月,然后在大橡木桶中再陈酿18个月。华丽的酒。适饮窗口:2025-2045。

Klein Constancia 2018 Vin de Constance South Africa    93+

鲜艳的金黄色带深禾秆黄色。橘子果酱、生姜、柠檬油和白花的低调香气并不特别突出或复杂。入口口感丰富、稠密、美味,浓厚的杏子、桃子酱、热带水果、葡萄干和姜的味道有一种被包裹的甜味。余味悠长,柔和娴雅,香醇可口。2018年份令人印象非常深刻、质地良好、口感饱满,但也因其封闭的香气和显笨重的口感而略显单一。而且,非常甜的口感可以用更多酸度来获得更好的提升(总酸度6.2克/升,pH值3.77,残糖172克/升,但这里数字并不能说明全部问题)。尽管这一季的夏季降雨量是前六年中尤其高的,而且一些相当凉爽的夜晚使这一年的采摘期自1986年以来第二长,而且收得晚,但我不觉得2018年份像其他伟大年份的酒那样精致、复杂和细致。也许我是在一个尴尬的封闭阶段品的这款酒,因此我的分数上有一个加号,因为我确信在未来几十年里,这款酒的复杂性会不断提高。这是一款100%的Frontignan麝香,通过在葡萄园22批次分开采摘,在50%的法国新橡木桶和少量的金合欢桶中陈酿。适饮窗口:2023-2040。

Klein Constancia 2017 Vin de Constance South Africa    95

明亮的中等金禾秆黄色。黄色水果、生姜、柠檬、杏仁蛋白软糖和洋槐蜂蜜的穿透性香气。在口中非常漂亮,具有很好提升感的甜味和奶油味,拥有香草豆、焦糖、蜂蜜、热带新鲜柑橘类水果的味道,并有生姜糖和白胡椒的复杂风味。展示了非凡的平衡(总酸6.6克/升,pH值3.7,残糖165克/升)和出色的通透感和精准感。第一款让我觉得有现代感的Constance葡萄酒,个性稍显清新,酸度较高,不那么饱满,之前的年份相比之下都更富丽堂皇。收尾时,花香较少,甜味水果较多,后味浓郁,酒体很轻。这与更新鲜、风格更轻盈的2019年份非常不同,但每款酒都会有其粉丝,因为这两款酒都令人惊叹。2017年是另一个干旱的年份,但降雨量比2016年多,酒农们记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生长季。用100%的Frontignan麝香酿制,葡萄在2月2日至3月20日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经过多次筛选采摘,在50%的法国新橡木桶和少量的金合欢桶中陈酿。适饮窗口:2025-2055。

Klein Constantia 2016 Vin de Constance South Africa    97

非常漂亮的中等浅黄色,比过去一些年份颜色更浅。然后香气和风味都有出色的轮廓勾勒,非常纯粹、强烈的甜香料、蜂蜜、成熟的番石榴、葡萄柚、香蕉和焦糖味道中带丝丝花香。在漫长、充满活力、甜美而活泼的余味中非常有活力和集中度(165克/升残糖,6.5克/升总酸,pH值3.7)。美丽的葡萄酒,比2017年的风格更彬彬有礼,但这将对那些喜欢这种更轻甜酒风格的人更有吸引力。而且2016年份的特点是采收较早,生长季几乎完全没有下雨,是有记录以来尤为干旱的年份。同样100%的Frontignan麝香制成,在50%的500升酒桶和50%的新大橡木桶中陈酿,这些橡木桶由不同的木材(法国和匈牙利橡木以及合金欢木)混合配比。这是第一个在波尔多销售体系的年份。适饮窗口:2023-2040。

Klein Constancia 2009 Vin de Constance South Africa    97

金色的琥珀色。杏子、橘子果酱、焦糖、赤砂糖、栗子蜜、生姜结晶、蜂巢、蜂蜡等极其浓郁的纯正香气,在迷人的纯正香气中还带有非常多的盐分和麝香味。然后在口中也有相当的盐分和咸味,盐分的酸度很好地框住了超成熟的甜水果和草药的味道(160克/升残糖,7.8克/升总酸度,pH值为3.6)。复杂而丰富,这是一个巨大但一点也不夸张的美丽,让人印象深刻,与陈年奶酪、烤坚果和葡萄干、水果鸡尾酒和面包布丁非常匹配。100%的方提诺麝香葡萄从1月下旬到4月下旬在葡萄园里经过25次不同的采摘。该酒在60%的法国新橡木、匈牙利橡木和法国金合欢木的组合中,在总酒糟上陈酿四年。这是新任酿酒师马修-戴(接替亚当-梅森)完全负责的第一个年份,他将其描述为2007年和2008年康斯坦茨葡萄酒的理想混合。饮用窗口:2023-2050

 

作者

 

狄更斯大仲马书中的酒,现在还好喝吗?

Ian D’ Agata

伊安·达加塔

世界著名酒评家

赏源葡萄酒评论主编

赏源风土研究院院长

知味葡萄酒首席科学家

伊安·达加塔(Ian D’Agata),世界著名酒评家,赏源葡萄酒评论和知味葡萄酒首席科学家,在葡萄酒领域耕耘超过30年。与帕克,JR等评论家并列,Ian曾被欧洲权威金羽毛奖Plume d’Or评委会评为世界八大有影响力的葡萄酒评论家之一,曾担任世界著名葡萄酒评论Vinous和Tanzer的高级编辑,Decanter特约编辑,负责法国、意大利、加拿大和德国等重要葡萄酒产区的评分和评论工作,他曾在纽约大学食品科学硕士专业教授葡萄酒和食品课程十年、在新墨西哥大学担任酿酒学研究教授三年,曾任罗马国际葡萄酒学院院长,该学院由Steven Spurrier担任主席。Ian参与合著Hugh Johnson主编的《Pocket wine book》一书,是世界畅销的葡萄酒书籍,另外著有《意大利葡萄酒风土》和《意大利原生葡萄品种》等专著,被誉为是意大利葡萄酒的圣经,后者获得了2015年国际葡萄酒作家大奖赛年度书籍奖,并且也是洛杉矶时报、金融时报、纽约时报评选出的葡萄酒书籍之一。Ian是罗马大学医学生物学博士(Top1),曾在哈佛大学医学院和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做博士后研究,主攻分子细胞生物学前沿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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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达加塔

伊安·达加塔在葡萄酒领域耕耘超过30年,在葡萄酒品评、葡萄酒科研写作和葡萄酒教育等方面,都取得了杰出的成果,在葡萄酒行业和葡萄酒爱好者中,享有世界性声望。作为享誉国际的葡萄酒作家,他最近的两本著作《意大利原生葡萄品种》《意大利原生葡萄品种风土》被公认为意大利葡萄酒领域的权威著作;前者荣获2015年Louis Roederer国际葡萄酒作家大奖赛“年度最佳书籍奖”,他是唯一获此殊荣的意大利葡萄酒作家,并入选《洛杉矶时报》、《金融时报》、《纽约时报》评选的“年度葡萄酒书籍”榜单;后者被《纽约时报》和美国的Food & Wine杂志提名为年度最佳葡萄酒书籍。
他曾任Stephen Tanzer的葡萄酒评论International Wine Cellar评论作者团队成员,英国葡萄酒杂志Decanter的特约编辑,Vinous的高级编辑,和多家葡萄酒杂志以及网站的特约作者。他还与他的学生Michele Longo一起合著了由Hugh Johnson主编的《葡萄酒袖珍书》最新版的意大利章节————此书是世界上销量最高的葡萄酒指南,目前出版了43个版本,累计销量1200万册。

为了表彰他在葡萄酒推广和研究方面的贡献,2015年他入选为意大利著名的学术学会Accademia della Vite e del Vino的正式成员,这是意大利历史最悠久的集合葡萄酒领域集大学教授和科学院院士的学会。
多年来,他获得了葡萄酒领域的诸多奖项和荣誉,包括意大利Collio产区Dolegna城的“金页奖”,意大利名庄联盟授予的"最佳葡萄酒作家奖",2016年荣获”金羽毛奖”由法国葡萄酒生产商、酿酒师和明星厨师选为世界8大葡萄酒作家之一,2017年,他被授予加拿大Cuvée杰出葡萄酒写作和推广奖,以此表彰他对加拿大优质葡萄酒在国际上的支持和推广所做出的贡献。
伊安·达加塔精通英语、意大利语和法语,同时是一名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研究者和科学家,他曾在罗马大学、哈佛大学等著名院校接受过多方面的严格医学训练。因为成绩优异,他成为第一位被哈佛医学院儿科系肠胃专业录取的意大利籍博士后,在细胞分子生物学领域进行了多年的深入研究,之后多年担任专业医生和加州大学UCSF医院儿科执行副主任。
他还是葡萄酒教育领域的权威专家,曾担任美国新墨西哥大学的酿酒学研究教授、纽约大学的食品科学硕士项目讲师,以及多家意大利大学和技术学校的葡萄酒管理与营销课程讲师。他还担任多家葡萄酒学校的创始人、科学总监和指导顾问,包括罗马国际葡萄酒学院、Vinitaly国际葡萄酒学院和巴罗洛的意大利国际本土中心葡萄酒和食品研究机构。所受的专业科学训练,让他的研究兴趣集中在本土酿酒葡萄品种和风土表达领域;他是这些被遗忘的意大利古老本土酿酒葡萄品种的复兴和风土文化传播最积极的推动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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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达加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