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Merlot)葡萄,种植相对容易,葡萄酒因其果香丰沛、单宁柔和的特质,备受消费者喜爱。与赤霞珠相比,梅洛单宁结构要温和得多,因此不像赤霞珠经常有那种强烈的涩口感。这些特点使梅洛在世界各地种植广泛,但常被用来酿制简单易饮的单品种葡萄酒,定位在相对低端的价格区间。
可事实上,用梅洛来酿造优质、甚至十分不错的葡萄酒并不难,从美国到加拿大,澳大利亚到南非、阿根廷、智利以及其他更多产区,可以说,在世界各地都有数不胜数的优质梅洛葡萄酒。但是,梅洛要酿造出国际一流水准,并能与世界最伟大的其他品种佳酿相媲美,则又是另一回事。
优质梅洛不少,但真正具有值得称道的复杂性、结构性和陈年潜力的卓越佳酿,只出现在这三个地方:波尔多右岸、托斯卡纳、瑞士提契诺地区(Ticino)。不光我这么说,让-克劳德·贝鲁埃(Jean-Claude Berrouet)也这么认为,他在让-皮埃尔·莫伊克公司(Etablissements Jean-Pierre Moueix)担任技术总监四十年有余,一手负责酿造的酒包括:帕图斯(Petrus)、卓龙(Trotanoy)、帕图斯之花(La Fleur-Pétrus)、玛格莱娜(Magdelaine)及加州的多明纳斯(Dominus),多款近乎神话般的顶级佳酿。在我认识他的二十多年里,贝鲁埃不止一次对我提起这三个地区——鉴于他可以说是(其实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梅洛专家,我敢说他的观点很值得借鉴。
梅洛的品种特征
梅洛的名字来源于法语单词Merle或Merleau,意为小黑鸟的深色羽毛,起名的人可能联想起了与之相像的深色梅洛果皮。另一种同样有理有据的假说认为,这些小黑鸟在众多葡萄品种中,更喜欢吃甜美的梅洛葡萄,所以得名。
梅洛果实的特点是圆形、呈乌蓝色、果皮很薄,果穗最常见呈中到大的圆锥形,不过,这个描述比较笼统,因为它们的形态取决于所观察果实,具体是哪个克隆和生物型。
梅洛属于卡门内(Carmenet)葡萄家族(请注意:这不是拼写错误,确实不是Cabernet),该家族还包括佳美娜(Carménère)、赤霞珠(Cabernet Sauvignon)、品丽珠(Cabernet Franc)和马尔贝克(Malbec)。其实所有这些品种都是品丽珠的直接或间接后代,而品丽珠是这个出名家族中的最古老成员。
事实上,直到最近(2009年左右)人们才发现,梅洛的父母是品丽珠和夏朗德黑玛格莱娜(Magdeleine Noire des Charentes)。2004年,在法国圣苏利亚克一个修道院附近,人们发现了一些夏朗德黑玛格莱娜,这一先前被认为已经灭绝的品种,有些老藤在此生长,便对它们展开基因研究,结果发现它居然是梅洛的亲本之一。
梅洛葡萄酒的香气和味道宜人,喝起来就像在享受这些美食:李子、黑加仑、蓝莓、黑莓、可可、牛奶巧克力、香草、咖啡、薄荷,再加上微妙的草本气息。说实话,现在谁不喜欢可可、咖啡、蓝莓?所以不难明白,为什么上好的梅洛如此独特,似乎跟其他品种所酿出的一些佳酿,在风味上差得有点多,比如:黑胡椒、番茄、皮革、甘草和烟熏、焦油这些。
梅洛也是一个出色的混酿品种,与更为紧涩、单宁含量更高的赤霞珠搭档完美。“梅洛的柔滑感能填补赤霞珠在中段口感上的表现空缺”,是世界各地的酒庄里经常能听到的一句话。除此之外,梅洛与其他葡萄也能很好搭配,最值得一提的是意大利的桑娇维塞(Sangiovese)。
最后,梅洛还是无数不同种类食物的完美搭档,从意面、披萨到牛排和野味。梅洛柔顺的个性,意味着在任何悠闲自在的烧烤派对,或亲朋聚会上,它都不会扫兴。梅洛与鸡肉、火鸡、鸭肉和猪肉等质地较软的肉类,或甜咸口味菜肴进行搭配,更是妙趣横生。
梅洛与风土
那么,为什么用梅洛酿制优秀的葡萄酒容易,但要做出真正杰出的世界级梅洛,却仅限于三个相当小的产区?它们之外就十分罕见。再一次,一切都能归结于风土:不同产区梅洛葡萄的香气和风味差异巨大,更不用说酒体质地和复杂性。在与风土概念相关的众多因素,包括土壤、朝向、气候、地形、地质、微生物和人为干预中,我认为气候和地质对梅洛尤为重要。简而言之,从土壤上来说,梅洛需要粘土,但粘土又不能太多(zuo),而且还必须是适合的粘土种类,相比之下,只要富含砾石的土壤就对赤霞珠十分理想;再从气候上来说,梅洛在炎热地区根本酿不出真正的好酒。
由于梅洛果皮较薄,而且容易受到水分胁迫,因此选到合适的地块对梅洛来说绝对必要:不仅要保证良好的排水性(梅洛讨厌积水,从而导致坐果不均),在底层土壤中还需要数量可观的粘土,以保证炎热和干旱年份有足够的储水能力。很明显,澳大利亚、南非和意大利南部等地,通常日照强烈,种植薄皮葡萄品种,只会给种植者和酿酒师徒增挑战。难怪世界范围内,一些地方的梅洛被连根拔起,有些是因为温度太高,无法酿出优质的葡萄酒;有些是在较为寒冷的地区,梅洛无法正常成熟,比如加拿大的尼亚加拉地区,不过气候变暖,最终可能会改变这一情况。
对于梅洛葡萄酒,也确实要了解其年份。就像赤霞珠一样,年份较差的梅洛寡淡酸涩、有股草本味儿。当梅洛品质上佳时,可以是非常非常好的酒。鉴于梅洛和赤霞珠都是如此有名,两种葡萄都会酿出一些真正的好酒,和一些绝对超级烂的酒,喜忧参半的是,所有喝酒的人一生中都会遇到这两个极端。
顶级梅洛产区
世界上最好的梅洛葡萄酒产区是波尔多右岸的波美侯(Pomerol)和圣埃美隆(Saint-Emilion),其中波美侯更佳。这两个地方之外只有意大利目前有足够多的梅洛佳酿,可以挑战法国在这一品种上的领先地位。
梅洛在法国
如果只考虑梦幻级梅洛的绝对数量,那么必须承认,波美侯和圣埃美隆,的的确确是梅洛葡萄酒的王中之王。宝利嘉(Bellegrave)、色丹迪美(Certan de May)、卡农(Canon)、卡农嘉芙丽(Canon La Gaffèliere)、富尔泰(Clos Fourtet)、萨乐斯(de Sales)、嘉仙(Gazin)、拉弗嘉仙(La Fleur-Gazin)、乐王吉(L’Evangile)、康赛扬(La Conseillante)、帕图斯之花(La Fleur-Petrus)、维奥莱(La Violette)、里鹏(Le Pin)、帕图斯(Petrus)和卓龙(Trotanoy)等等,上述随便几个就能凑成一张令人艳羡的酒单,我甚至还没加入欧颂(Ausone)、白马(Cheval Blanc)、花堡(Lafleur)和老色丹(Vieux Château Certan)这些。虽然,后几个更多品丽珠而非梅洛,而老色丹酒庄,更多以赤霞珠调配,不过这些令全世界艳羡不已的顶级佳酿都有梅洛在内。
大多数情况下,100%梅洛葡萄酒在法国很少见,就是在右岸,梅洛也经常与10-20%的品丽珠进行混酿。甚至很少人了解,直到21世纪初,即便是帕图斯——普遍被认为出产100%梅洛,登峰造极般葡萄酒的酒庄,每十年中也有大概三个年份会混入5%左右的品丽珠。不过抛开混酿的问题,重要的是,右岸的梅洛葡萄酒不仅品质绝佳,还能非常清晰地表达出它们所代表的不同风土特性:比如,萨乐斯是高沙质土壤,帕图斯之花更多砾石粘土,使得这两款梅洛,虽然葡萄园相隔很近,但口感却有天壤之别。
尽管当下梅洛在法国已获得惊人成功,但它并不总是一帆风顺。现存官方文献资料对梅洛在法国发展的记载比较有限,首次提到梅洛(葡萄酒)只能追溯到1784年,不过当时法国政府官员倒是已经认为,梅洛是该国最好的葡萄品种之一。比较可能的情况是:在此之前的数个世纪、甚至数千年间,梅洛已经挂在意大利和法国的郊野乡村。毕竟,古罗马的比图里卡葡萄(Biturica)曾被认为是赤霞珠,而梅洛也很可能在同一时期,出现在同一地区,不过很遗憾——每当谈到两千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时,总是很难说“绝对”两字。
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上半叶,当时梅洛变得越来越受欢迎,从配角,转变成有能力单飞的品种,并酿出众多取得巨大商业成功的单品种葡萄酒。但两个毁灭性事件的到来,几乎让梅洛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一是1956年,波尔多经历了一场灾害性霜冻,几乎所有梅洛葡萄藤都冻死了,也因此,波尔多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梅洛超老藤(Très Vieilles Vignes)。更为糟糕的是,在霜冻之后,新种下的梅洛却因为严重的腐烂问题而再次受创。事情变得太糟,以至于法国政府,彻底禁止种植梅洛,以阻止腐烂蔓延。这一禁令直至1975年才被取消,还好此后梅洛除了偶尔遇到一些小问题外,发展一直顺遂。
梅洛在意大利
与波尔多右岸很少100%梅洛不同,意大利梅洛葡萄酒往往是100%单一品种。梅洛在意大利相对较晚才开始流行起来,19世纪之前,只有个别贵族家庭在意大利零星种植梅洛,全国范围内大规模梅洛的出现,是上世纪末开始。
整个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梅洛只在意大利东北部,主要是威尼托和弗留利-威尼斯朱利亚地区(Veneto and Friuli Venezia Giulia)流行。70年代初,它迅速在超级托斯卡纳的混酿中享有一席之地,随着一些超托品质拔群,享誉国际,今天,不少梅洛(混酿)已跻身意大利最好的葡萄酒之列。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意大利梅洛都令人难忘,许多酒充其量也只是索然无味,而最糟糕品质要低劣得多。威尼托和弗留利地区的梅洛虽然在当地很受欢迎,却未能在产区外打响名声,威尼托和弗留利-威尼斯朱利亚地区又冷又多雨,梅洛在那里没有什么好的表现也正常,仅有的极少数例外,有格拉芙内(Gravner)和米亚尼(Miani)酒庄。
在意大利中南部,梅洛的表现情况并没有太好。飞行酿酒师或顾问们一直在推动梅洛种植,希冀新的地方能复制他们早前的酿酒配方,但在许多产区,梅洛葡萄已经被拔掉或只用于嫁接,像在西西里,由于太热,这种独特的酿酒葡萄几乎无法表现出任何令人值得注意的特点。顾问们应了解热量只是佳酿生产方程式的一部分,梅洛之所以未能在几乎其他任何地方,产出像波美侯一样出色的美酒,原因多种多样。
不过由于尚不完全清楚的原因,梅洛在托斯卡纳表现出色:不光是海岸地区,主要的保格利镇(Bolgheri)附近,还在该地区较为凉爽、阳光较少的内陆地区,如经典基安蒂(Chianti Classico)及周围。土壤可能是原因之一,世界著名的马赛托酒庄(Masseto)确实也拥有让帕图斯,和小部分波美侯地区闻名遐迩的蓝色粘土。
无论如何,托斯卡纳出产的世界级梅洛葡萄酒,数量仅次于法国右岸,这一点无可争议:杜马尼(Duemani)、玛奇奥酒庄(Le Macchiole)的梅索丽(Messorio)、马塞托酒庄(Masseto)的马赛托(Masseto)、皮特罗酒庄(Petrolo)的加拉托纳(Galatrona)、圣朱斯托酒庄(San Giusto a Rentennano)的雷寇玛(La Ricolma)、图丽塔酒庄(Tua Rita)的乐迪加菲(Redigaffi)等。毋庸置疑,这些不仅仅是世界上最好的梅洛葡萄酒,在全球最伟大的红葡萄酒排名中亦能拔群出萃。
顶级梅洛品鉴
以下葡萄酒由本人精选,并于2021年初在上海武康园餐厅举行的一次梅洛佳酿特别品鉴晚宴上品尝。
1998 Castello di Ama Merlot Toscana Rosso Apparita
95/100
明亮的深红宝石色。黑醋栗、黑樱桃、紫罗兰和矿物质的香气非常精致、纯净。入口是十分纯净和集中的黑色水果、苦巧克力、草药和甘草味道,酸度清新,单宁细腻,酒体轻盈,这款华丽、仍然非常年轻的葡萄酒传达出的浓郁风味、和谐酸度和细致单宁组合,将保证它未来的陈年能力。这不是一瓶大酒,不过是精致和优雅的典范,一款漂亮的葡萄酒。饮用时间:现在-2034年
2016 Petrolo Toscana Rosso Galatrona
89/100
明亮的红宝石色。麝香味结合蓝莓、黑莓、紫罗兰、草药和香料香气,加上明显的略带时髦的野味和皮革气息。入口柔顺丝滑,浓缩小黑果、甘草、矿物质和皮革的味道带有点野性气质。余味悠长,单宁精致,酸度和谐。我通常很喜欢Galatrona,并认为它是世界上最好的几款梅洛之一,但这个特定年份给我的印象是,由于轻微的放克趣味,带来的野味,可能不适合每个人。延长醒酒时间有助于带出更强烈、更纯粹的水果与紫罗兰香气,但当你身旁的人喝下第一口,就翻过身来问 “这是天然葡萄酒吗?”,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事实上,Petrolo确实遵循有机葡萄栽培和最小干预的做法)。我以前从未在Petrolo的葡萄酒上遇到过这种问题,所以我希望这只是一次性的事情。根据我的经验,Galatrona通常总是一款漂亮、纯净、陈年能力极强的葡萄酒,打分经常在93-97之间。饮用窗口。2024-2032.
2012 Château Le Bon Pasteur Pomerol
91/100
中等深红宝石色。明亮的黑莓、紫罗兰、咖啡、胡椒和薄荷香气及风味。入口多汁、有咸感且非常顺滑,深色水果的味道几乎有一种蜜饯的感觉。既不是特别丰满,也不是特别复杂,但非常柔和平衡,收尾悠长而可口。这是波美侯梅洛一种简单,但非常漂亮风格的完美例子。饮用时间:现在-2030年。
2008 Château La Conseillante Pomerol
96/100
充满活力的红宝石色。浓郁、美丽且清晰的蓝莓、黑加仑、胡椒草药、矿物质和灌木丛香气味道。入口酒体轻盈,但杰出的香气和风味集中度带来层层力量。收尾非常微妙和漫长,单宁精致,重复交响着矿物质和爆炸性紫罗兰香水味道。2000年代后半程的La Conseillante是酒庄有史以来最纯净、最美丽的葡萄酒时代(实际上同期所有波美侯葡萄酒都是这样)。然后情况发生了变化,葡萄酒变得酒体更宏大,风味更浓郁,我猜,只要能让人开心就好。饮用时间:现在-2038年。
2006 Miani Merlot Friuli Colli Orientali
NR
饱满,深红宝石色。应该有的是精致黑莓、紫罗兰和甘草的香气,以及苦巧克力、可可粉和浓缩咖啡的性感橡木味,不幸的是,这些都被软木塞污染所破坏。这款酒似乎有天鹅绒般的酒体,丰富饱满的黑色水果、紫罗兰和甘草的味道,十分有活力,但显然这款酒不可能被正常欣赏。鉴于该酒被软木塞玷污了,我没有给它打分:NR代表 “未评级”。
2011 Château l’Evangile Pomerol
94/100
饱满的红宝石色。广袤、纯粹的黑色水果糖浆、甘草、可可、烤咖啡和蜜饯、紫罗兰香气。入口的稠密、奶油感令人印象深刻,天鹅绒般的单宁质地,甜美的成熟度,使黑色和蓝色水果味道的集中度超高。无可挑剔的平衡,又极致丰满,可以看出2011年是一个炎热的年份。这就是说,单宁被打磨得非常好,悠长、奢华、而又柔和的余味像是奇迹。我虽然更喜欢精致和细节完美的葡萄酒,而不是一般富丽堂皇的类型,但这款酒并非一般,有多好并不用辩驳。饮用时间:现在-2040年。
2011 Tua Rita Toscana Rosso Redigaffi
98/100
饱满的红宝石色。蓝莓、红樱桃、紫罗兰、矿物质、咖啡、牛奶巧克力和芳香药草的香气扑面而来。入口是柔和、多汁、诱人的甜感,有更偏波尔多式的深色浆果、草药和香料味道,但也具备托斯卡纳南部的奢华气息。层次丰富,这款葡萄酒超级复杂、饱满又令人惊讶的轻盈,并拥有真正非凡的清晰度和层次感(尤其考虑到2011年是一个热年)。漫长、不断反复的回味伴随柔顺的单宁和和谐的酸度。这款酒个性十足,绝对让人眼前一亮。简单来说,这是我所有2011年份的酒里,喝过最好的10款,或12款意大利红葡萄酒中的一个。饮用时间:现在-2036年。
1999 Château Trotanoy Pomerol
98/100
深邃明亮的红宝石色。深沉而芬芳的黑加仑、覆盆子、果味黑胡椒、甘草、可可和矿物质香气,所有这些再被异常纯净浓郁的紫罗兰香味所提振。入口后,1999年的卓龙(Trotanoy)拥有一种近乎极致的浓郁度,精确的黑色和蓝色水果味道,配以香料和矿物感。这款卓龙不仅有力量,而且有真正的细腻度和后劲。甚至几小时后,当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它的余味也一直陪伴着我。这瓶酒经过良好的窖藏,表现是所有喝过99年份这款酒的场合中最好的一次。令人难忘的葡萄酒!饮用时间:现在-2045年。
2004 Ornellaia Toscana Rosso Masseto
99/100
明亮的红宝石色。多维的香气烘托出一种贪图享乐的的气质,厚实、成熟的黑加仑、黑樱桃、棕色香料、苦巧克力、矿物质和紫罗兰香气简直要从酒杯中爆发出来;有一点风干、几乎阿玛罗尼或波特酒的特点,但同时又惊人的精致。甜美、细腻、深沉,成熟、天鹅绒般质地的酒体、风味集中度很高。深色水果和香料的味道在极长、充满活力的余韵中贯穿始终,单宁比丝绸还要光滑,不断增添甜感回味。这是有史以来最好的Massetos之一,令人难忘,我”只 “打99分可能是吝啬了。饮用时间:现在-2040年
1995 Petrus Pomerol
99/100
明亮的中等红宝石色。非常芬芳和纯净,红色和黑色水果、甜香料、可可和鲜花的表现力跃然纸上。入口极为顺滑,黑莓、咖啡、东方香料和苦味巧克力的美味令人难以置信;对于这款几乎是神话般的波美侯来说,1995年帕图斯拥有一种穿透力很强的矿物感,让人留下精确、活力和轻盈的印象。余味顺滑,有经典的有优质单宁和挥之不去的紫罗兰、可可回味。这不是品尝过的最强壮年份的帕图斯,却是平衡和优雅的典范,简直无法描述这款漂亮的葡萄酒是在口中是多么的天衣无缝和轻盈,单宁的 “触感 “是如此独特,以至于我不得不给这款酒打上如此高的分数。饮用时间:现在-2045年。
作者
Ian D’ Agata
伊安·达加塔
世界著名酒评家
赏源葡萄酒评论主编
赏源风土学院院长
知味葡萄酒首席科学家
世界著名酒评家,赏源葡萄酒评论和知味葡萄酒首席科学家,在葡萄酒领域耕耘超过30年。与帕克,JR等评论家并列,Ian曾被欧洲权威金羽毛奖Plume d’Or评委会评为世界八大最有影响力的葡萄酒评论家之一,曾担任世界著名葡萄酒评论Vinous和Tanzer的高级编辑,Decanter特约编辑,负责法国、意大利、加拿大和德国等重要葡萄酒产区的评分和评论工作,他曾在纽约大学食品科学硕士专业教授葡萄酒和食品课程十年、在新墨西哥大学担任酿酒学研究教授三年,曾任罗马国际葡萄酒学院院长,该学院由Steven Spurrier担任主席。Ian参与合著Hugh Johnson主编的《Pocket wine book》一书,是世界最畅销的葡萄酒书籍,另外著有《意大利葡萄酒风土》和《意大利原生葡萄品种》等专著,被誉为是意大利葡萄酒的圣经,后者获得了2015年国际葡萄酒作家大奖赛年度醉佳书籍奖,并且也是洛杉矶时报、金融时报、纽约时报评选出的醉佳葡萄酒书籍之一。Ian是罗马大学医学生物学博士(Top1),曾在哈佛大学医学院和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做博士后研究,主攻分子细胞生物学前沿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