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歌——葡萄酒世界最具象征意义的名字之一,这次独一无二的垂直品鉴展示了酒庄过去四十年中的许多著名年份,几乎所有酒款都可列入史上醉佳红葡萄酒之列。
玛歌是一个神圣的名字,即使那些对葡萄酒不是特别感兴趣的人也能一眼认出,或至少有所耳闻。虽然现在全世界每时每刻都有后浪涌现,新的膜拜葡萄酒、新的梦幻庄园,可以谈论、书写、梦想。但毫无疑问,玛歌总是葡萄酒世界最令人神往的前十大名字之一。
绝美的葡萄酒让人难以忘怀,丝滑与力量的罕见结合,至少在这里,已经被滥用的”天鹅绒手套里的铁拳 “这一说法再贴切不过。酒在最佳状态下,玛歌令人难以置信地既复杂又柔软,既饱满又精致。当然,它还可以陈年,并不断进化,并似乎永不停止,在陈年的同时进化,而不仅仅只是陈年,这是两件事。世界上很少能有红葡萄酒能像来自优秀年份的玛歌那样令人难忘。
惊人的千年历史
好吧,也许没一千年那么长,当然也不完全是我们今天所熟悉的 “玛歌酒庄”,但这个庄园几乎就是已经存在了这么久。早在12世纪,也就是公元1100年左右,即将成为玛歌酒庄的地方就已经被称为 “玛歌山丘(La Mothe de Margaux)”。在波尔多及其周边地区,”Mothe “或 “Motte “是一个常见词,指代一座 “山丘 “或丘陵结构的土丘;许多其他著名的波尔多庄园也有同样的起源,比如奥比昂酒庄(Château Haut-Brion)。当年,这座庄园是作为贵族和皇室的乡村度假胜地,还没有与葡萄种植和葡萄酒酿造联系起来,但显然在当时已经被公认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不过,就像其他那些能存在几个世纪的酒庄,或任何事物一样,玛歌的发展也并非一帆风顺,在酒庄历史上也有一些非常艰难的时期。不过令人高兴的是,这样的时刻少之又少,而那些辉煌,就像现在所经历的全盛时代,要远远超过其低谷时期。
三个家族为玛歌酒庄今天的成就做出过巨大贡献,抑或说,至少使其走上了一条星光大道。所有了解波尔多历史的人都会将酒庄的诞生归功于de Lestonnac家族,正是Pierre de Lestonnac在1572年至1582年期间对庄园进行了重组,并将其农业重心从谷物转向葡萄,尽管之后许多世纪里,其他作物仍然是庄园收入的重要来源。在快乐而富有成效的de Lestonnac家族之后,轮到d’Auledes家族,这是第二个在玛歌酒庄历史上留下积极印记的家族,主要是进一步扩大了葡萄园的规模。当时葡萄园增长到已经有大约80公顷的规模,约占玛歌庄园整个面积的四分之一,其余为森林和田地,这与酒庄今天所拥有的葡萄园面积几乎相同。
玛歌酒庄的葡萄酒逐渐出名并受到追捧。1705年,《伦敦公报》刊登了史上第一次波尔多一级庄拍卖会的广告,与其他葡萄酒并列的,有 “230桶玛歌 “葡萄酒。1771年的玛歌被认为是首次出现在佳士得销售目录中的波尔多葡萄酒。
最后,在我们今天所更熟悉的玛歌酒庄的发展过程中,第三个家族,Bertrand Douat,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La Colonilla侯爵,他负责建造了酒庄的酒窖和主楼,并沿用至今。按照他的贵族传统和思维方式,侯爵显然不相信当时那些建筑和环境能配得上酒庄葡萄酒,以及他自己的崇高地位。因此,他聘请了当时备受尊敬的建筑师Louis Combes来设计新酒厂和相关建筑。Combes显然是个有才华的人,他设计的玛歌酒庄主楼不仅漂亮,而且经久不衰,是一座令人难忘的、漂亮的新派帕拉第奥式别墅,远远就能认出。
玛歌的酒庄被称为 “梅多克的凡尔赛宫”,至今仍是波尔多最美丽的建筑之一,当地很少有其他城堡能与之媲美。对侯爵来说,不幸的是他1816年去世,因此永远也无法住进尚未完工的酒庄之中。这之后,由世界顶级匠人指导的翻新工程在玛歌酒庄变得司空见惯,仅仅大约十年前,普利兹克奖得主诺曼·福斯特(Norman Foster)勋爵受托对酒窖进行了大规模翻新,并于2015年完工。
其他在历史长河中拥有玛歌酒庄的家族就没那么幸运,他们要么没能在葡萄酒史上留下印记,要么,往往也不是因为家族自己的过错,但就与酒庄声望并不相称的劣质葡萄酒联系在一起,主要是几段经济困难时期的后果。亚历山大·阿瓜多(Alexander Aguado)在19世纪30年代接过La Colonilla侯爵的庄园,但人们记住他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葡萄酒,而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拥有波尔多大庄园的银行家,同时也是著名作曲家罗西尼的赞助人,他曾创作过一首名为《玛歌酒庄》的歌曲。
1879年,亚历山大·阿瓜多儿子的妻子,艾米莉·麦克唐纳(Emily Macdonnel)将庄园卖给了皮莱·威尔(Pillet-Will)伯爵。不幸的是,那是欧洲葡萄园历史上的一个黑暗时期,见证了灰霉病、霜霉病和根瘤蚜虫的到来,这三种葡萄病害肆虐欧洲的葡萄园,并使许多欧洲的酒庄财产受到影响。当时几乎所有的葡萄园都必须重新种植,幸运的是,这一切在皮莱·威尔拥有庄园期间发生,这在经济衰退的艰难时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吉尼斯特(Ginestet)家族是波尔多最著名的葡萄酒家族之一,但也是又一个在玛歌酒庄的历任拥有者中表现不佳的家族。
1950年前后,Fernand和他的儿子PierreGinestet,带上子承父业的Pierre的儿子Bernard,收购了酒庄,虽然他们重建了葡萄园,并尽了最大努力,但当时世界经济糟糕,葡萄酒行业的利润远不如今天。此外,气候变化还没有发生,波尔多艰难的天气往往意味着赤霞珠从未达到最佳的完全成熟度,使得葡萄酒生青味丛生、酒体单薄而坚硬。历史不会忘记,1972、1973和1974年的天气之恶劣,使葡萄酒完全无法销售,因此吉尼斯特家族被迫出售酒庄。
于是,在1977年,酒庄卖给了希腊大亨安德烈(André Mentzelopolous),他先是作为谷物贸易在印度和巴基斯坦赚钱,然后当上了FelixPotin创立的连锁杂货店的老板。安德烈和他的女儿科琳娜(Corinne Mentzelopolous)在良好运气的辅佐下、通过辛勤工作、高超技术和不寻常的天赋,带来了玛歌酒庄的黄金时代,许多伟大的玛歌年份在这一时期诞生。
今天的玛歌酒庄和葡萄酒
谈到今天我们都非常仰慕的玛歌酒庄和其葡萄酒,人们需要意识到、并赞赏酒庄如何在过去四十年里得到波尔多顶级的葡萄栽培和酿酒人才倾力付出?这就是”在寻找员工的正确人选方面具有非凡的才能”。当科琳娜开始工作时,相对年轻、也许缺乏经验,但很幸运地,在她身边有一位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波尔多、甚至葡萄酒世界专家之一——酿酒师埃米尔-佩诺(Emile Peynaud),有许多丰功伟绩,但毫无疑问的是他写了有史以来最重要的十本葡萄酒书籍之一。
时任庄园主管Philippe Barre,在智慧与实际能力方面也毫不逊色。这一团队继续着漫长的建筑和酒窖重建、维护和更新工作(1982年完成),并重新种植了相当一部分葡萄园,特别是增加了葡萄园的栽培密度,并将特定葡萄品种与特定土壤更好匹配。
然后到1983年,随着保罗·庞泰莱尔(Paul Pontallier)加入担任技术总监,玛歌要成为世界上最伟大酒庄之一所需的最后一块拼图得以成型。庞泰莱尔是一位接受过酿酒学培训的农业工程师,几年前不幸去世,但将他视为把玛歌酒庄带到今天卓越之巅的最大功臣也不无道理。他几乎见证了酒庄最伟大的所有那些年份,而他负责的最后一款玛歌,2015年份的葡萄酒,被普遍认为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三款玛歌之一。因此,在酒标下面,靠近瓶底的地方,印有”向保罗·庞泰莱尔致敬”的字样,非常贴切。
将玛歌的葡萄酒带到今天的品质水平,庞泰莱尔配得上世间所有的赞誉。但这也不能低估科琳娜这样的老板全力支持他,这位女士一生中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不明智的商业决定,她首先通过与富有的涅利家(Agnelli)家族、FIAT的所有者合作来巩固自己的经济地位,并成为大受欢迎的巴黎水品牌的最大股东之一,对于稍微年长些的读者来说,20世纪90年代,你基本上不会在世界顶级餐厅的桌子上看到其他气泡水品牌。
其实,伟大的酿酒技艺或许一直都在玛歌酒庄的底色中,也是它的命运所在。早在十八世纪早期,酒庄的酿酒师贝隆(Steward Berlon)就成为第一个将红葡萄酒和白葡萄酒葡萄分开酿造的人。当时葡萄品种被混种在一起,因此采摘也在一起,这根本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贝隆是一个相当 “清醒 “的家伙,他还坚持在白天采摘葡萄,而不是清晨,因为那时葡萄还被露水覆盖。显然,贝隆意识到,清晨采摘意味着酿造出的葡萄酒在颜色和味道上都很淡。
如果这还不足以将贝隆提升到 “葡萄酒大脑 “的地步,那么在早期,他似乎就已经意识到不同地块因其不同土壤类型而能酿造出不同品质的葡萄酒,这一事实也使他成为 “风土思想家 “的先驱者之一。
庞泰莱尔工作时基本延续了这种前瞻性思维,并在酒窖实施了许多现代化变革,包括建立训练有素的小型团队,对果实进行手工分拣,他也曾试验过光学分拣机,但这一机器并未入他法眼。其他变化还在引入整串酿造,重力酿造法,不仅分地块,地块内再区分不同分开种植酿造,建立一个新的实验室,一个玻璃幕墙品鉴室,以及新的不锈钢罐和橡木桶。
最近到了2017年,Philippe Bascaules,1990年受雇于庞泰莱尔,2011年离开玛歌前曾担任技术总监职务,去到纳帕谷的Inglenook酒庄担任董事,最终被带回玛歌,接替庞泰莱尔成为新的总经理,SebastienVergne仍然担任技术总监。Bascaules是一个非常聪明、知识渊博的人,更不用说是一个非常亲切的人,玛歌得其幸之。
玛歌的葡萄酒主要是赤霞珠为主的混酿,缘由在于,酒庄有丰富的优质砾石土壤。葡萄园面积约82公顷,75%种植赤霞珠、20%梅洛、3%小维多和2%品丽珠,细分为约80个不同的地块,其中大部分位于主楼周围,其余的再各往南北一些,只有种植长相思的葡萄园,用于酿造酒庄优质的白葡萄酒Pavillon Blanc,远离酒窖,位于一个较冷凉、有霜冻影响的地区,不适合晚熟的赤霞珠(至少现代是不适合,因为在过去几个世纪,赤霞珠似乎在那里表现挺好)。
多年来,我有幸在世界各地参加过太多不同的玛歌酒庄垂直品鉴活动,以至于我无法详记所有这些活动(美国、加拿大、法国、英国、意大利、中国、新加坡,可能还有忘了的其他一些地方)。
显然,当涉及到老年份酒时,来源就是一切。
“没有伟大的某一年老酒,只有伟大的某一瓶老酒”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在最好的表现下,玛歌葡萄酒融合了真正的咸鲜组合,包括深色浆果、雪松、矿物质和松露风味,所有这些都被有惊人集中度和纯净度的紫罗兰气息联系起来。更妙的是,它确实体现出了玛歌产区轻盈的个性,能够提供波尔多混酿无以伦比的精细度。通常,玛歌酒庄的伟大年份似乎总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比如这次我之前从没喝过的1982和1983年份,这两款酒都沐浴在近乎神话般的光辉之中。其他年份,如1996,可能从一开始就被高估,反倒不那么令人印象深刻,但它们确实代表了几个世纪以来由极富天赋、热情和努力的团队,协同工作所展现的杰出作品。
垂直品鉴
本文中大部分葡萄酒是第六届国际风土复兴研讨会期间在上海品尝的,只有两款(1989和1990)来自我的酒窖。值得重申的是,除了我自己的两款酒,其他酒款全是酒庄酒窖直出,这意味着它们不存在保存条件或真实性方面的问题,这也许是为什么这些酒的表现都如此出色的原因,由于晚宴中几乎每款酒的质量都很出色,这也成为我参与过的最好的垂直品鉴会之一,侧面解释了为什么本文中出现的大量高分。
多年的跨时代垂直品鉴中,有直接从酒庄获得的葡萄酒参与其中时,葡萄酒的卓越表现是被反复验证的。简而言之,尽管我很钦佩和欣赏世界上许多葡萄酒收藏家们的热情,但来自这些收藏家或购买、在已经在酒窖里存放好几年酒款,与酒庄直出的老年份根本无法相比。尽管现代私人酒窖设计能力很好,许多(可能不是所有)收藏家都很小心地从信誉度高的来源购买葡萄酒,但全世界太多酒会上,很多葡萄酒往往不是它们该有的样子。帕图斯(Petrus)无疑是最明显的例子,同样的年份,来自老酿酒师私人酒窖的老酒表现得特别好,而在许多其他酒评中则反复出现莫名其妙的低分。所以当涉及到顶级葡萄酒的老年份时,其出处确实决定一切。
1982 Chateaux Margaux Margaux100
明亮,深宝石红色。香气外溢,充满了黑莓、黑樱桃、成熟的黑李子、甘草、蜜饯紫罗兰和茴香的香气。浓郁、甜美、辛辣,但有点年轻的曲折感;茴香和一丝新鲜草药感延续到口中。时到今日,这仍是一款味道非常浓郁的葡萄酒,饱满、多层次而又神奇般的柔滑。余味明亮有活力,并具有极好的上乘单宁。我最喜欢1982年玛歌的地方在于它成功地将玛歌风土里的典型细腻和优雅,与82这一年气候的丰富与茂盛力量神奇地结合在一起,这很难做到,但他们成功了,使这款酒成就伟大。这款酒有多好?它还有足够的内涵可以轻松地再延续25年。没有比这更好的赤霞珠混酿了;或者换一种说法,这款酒好到即使是不喜欢赤霞珠葡萄的人,也会爱上它。饮用时间:现在-2050年。
1983 Chateaux Margaux Margaux100
漂亮、饱满明亮的宝石红色。迷人,精致的香味里有黑加仑,蓝莓,雪松,矿物质和甘草,辅以一丝草药、烤咖啡和极其纯净、明亮的紫罗兰前调。入口甜蜜而含蓄微妙,具有美妙的芳香口感和坚实的单宁骨架,为连绵不绝、极其精确的黑色水果和草药味道带来显著的支撑和质地。83年玛歌展示了非凡的平衡和单宁品质,其精细程度令人惊叹。收尾时香醋油和甜香料的微妙草本味道使整个口感进一步提升和延长。百万富翁和葡萄酒专家们在决定82年还是83年玛歌更好的争论上旷日持久。事实上,82年是代表整个波尔多1982年份顶级葡萄酒的一个极好例子,而83年玛歌是是代表整个玛歌产区风格要义的一个绝佳例子。83年玛歌是一款令人惊叹的红葡萄酒,它既丝滑又集中,而且充满了风味,体现出玛歌风土的精髓,毫无疑问,基本上我无法想到有能与之匹敌的其他玛歌地区酒款,它不仅是当年最好的一级庄酒款,也是83年波尔多所有葡萄酒中最好的。饮用时间:现在-2045年。
1986 Chateaux Margaux Margaux98
深红宝石色,比82、83年都要深。非常多层次的香味结合了深色水果、紫罗兰、干草药和樟脑,并有轻微的草药和橄榄味道,这并不太合我口味。入口后,口感非常有力,但也丝般顺滑,为深色水果味道带来有力、精致的咸感和草药差别。这款酒强壮到能覆盖上颚的每个部分,要比她通常来得酒体更大、更有结构,尽管它很重酒体,但仍然没有给人留下到沉重的印象,这要归功于和谐的酸度和精致的大量单宁,收尾时宽广、平和、极其悠长,但有强烈的咸味,甚至是盐津草药和橄榄的感觉,比起我,可能会更让常喝金马提尼的人高兴。86年玛歌是一款极好的、仍然非常年轻的葡萄酒,也是该年份头部的波尔多红葡萄酒之一,这瓶酒只是比我预期和记忆中的要差一点,但它仍是一款不朽的葡萄酒。饮用时间:现在-2050年。
1989 Chateaux Margaux Margaux94
中等宝石红色,边缘有一丝石榴红。拥有相当性感的香味,结合了黑加仑、覆盆子、干紫罗兰、杜松子、山楂和烟草。入口成熟、柔和,在口中有一种近乎蜜饯的甜味,和谐的酸度,提升了红樱桃、黑加仑和蜜饯紫罗兰的结晶味道。结束时有相当柔和、成熟的单宁和可爱的持久性花香。这不是所能品尝到的最强劲有力的波尔多葡萄酒,也不是最集中的玛歌酒庄的葡萄酒,但它是典型的玛歌产区葡萄酒,现在喝起来非常好,所以为了最大化的享受,不要再把它保留十年以上。饮用时间:现在-2032年。
1990 Chateaux Margaux Margaux96
饱满的红宝石色。迷人的黑樱桃和黑莓果香被坚实的矿物质以及森林土地、皮革和樟脑香气所提升并被赋予了经典气质。令人愉悦的甜美和饱满,展示了这一年丝滑而有质感的特质,并拥有樱桃酒、鼠尾草、丁香和甘草的多层次味道。收尾时风味有足够的清晰度和大量宽广铺开、高贵的单宁。几年前,我还无法真正决定我更喜欢89年还是90年的玛歌,在89年的迷人柔软成熟度和90年的水果深度和矿物支柱中来回穿梭。现在,我越来越觉得1990年的酒更胜一筹,部分可能是由于那年产量略低,至少,它尝起来像是用更低产量的葡萄酿造的。饮用时间:现在-2035年。
1996 Chateaux Margaux MargauxNR
明亮的红宝石色。起初有花香,但随后也有非常明显的潜在杂草气息,并且在深色水果的香气和味道中带有煮熟的痕迹。中等程度的柔软、辛辣,略微偏瘦,口感无缝、多汁,但有一种草本的干燥感,对这种酒来说是不正常的(我曾在无数个场合喝过)。收尾时有轻微的单宁颗粒感,长度适中,这里酒体很好和且单宁不错,但味道略微有些四平八稳,草本植物的存在减弱了葡萄酒的整体魅力。怀疑第一瓶有问题,又开了第二瓶,显示出相同的轮廓,但更糟糕的是,单宁干燥,而且明显受到软木塞污染的影响。我真的不认为这两瓶酒中有任何一瓶是好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的评论中没有附上分数。82%的赤霞珠、12%的梅洛、4%的小维多和2%的品丽珠混酿,经常被视为该年份现象级的波尔多葡萄酒,但这两瓶当晚都不在状态,真是太可惜了。饮用时间:现在-2030年。
2005 Chateaux Margaux Margaux100
完全充盈、富有活力的红宝石色。有极其浓郁和纯正的墨色黑樱桃、蓝莓、甘草和苦巧克力的香气和味道,并伴有紫罗兰芳香。口感浓郁,仍有年轻时嚼劲,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有些生猛,其黑色水果、雪松、石墨和花草的味觉强度让人震惊。结束时有明显的矿物质感,纯粹的黑莓花蜜和花香的精致差别,更不用说灿烂的活力和超一流的单宁了。这款85%的赤霞珠和15%的梅洛混酿是一款令人着迷的好酒,它神奇地将优雅和力量结合起来。饮用时间:现在-2065年。
2009 Chateaux Margaux Margaux99
漂亮的深宝石红色。碎黑莓和黑樱桃的香气被紫罗兰前调所提升,矿物和烟熏味使其变得复杂。口感丝滑,多汁而新鲜,具有感性的品质和天鹅绒般的质地,同时具有饱满、丝滑和完美的成熟度。这款87%赤霞珠、9%梅洛、2%小维多和2%品丽珠混酿的葡萄酒收尾时口感绵长、浓郁而柔和,是该年份和过去几十年中十分成功的葡萄酒之一。饮用时间:现在-2050年。
2010 Chateaux Margaux Margaux99
漂亮、饱满、流光的宝石红色。拥有黑樱桃、黑醋栗、桉树、烟草和樟脑的复杂香味。这款90%赤霞珠,其余为梅洛和品丽珠混酿的葡萄酒给人以味道浓郁、酸度和谐的印象,核心是松露和蓝色水果间的细微差别,余味悠长而精致。饮用窗口:2025-2065。
作者
Ian D’ Agata
伊安·达加塔
世界著名酒评家
赏源葡萄酒评论主编
赏源风土学院院长
知味葡萄酒首席科学家
伊安·达加塔(Ian D’Agata),世界著名酒评家,赏源葡萄酒评论和知味葡萄酒首席科学家,在葡萄酒领域耕耘超过30年。与帕克,JR等评论家并列,Ian曾被欧洲权威金羽毛奖Plume d’Or评委会评为世界八大醉有影响力的葡萄酒评论家之一,曾担任世界著名葡萄酒评论Vinous和Tanzer的高级编辑,Decanter特约编辑,负责法国、意大利、加拿大和德国等重要葡萄酒产区的评分和评论工作,他曾在纽约大学食品科学硕士专业教授葡萄酒和食品课程十年、在新墨西哥大学担任酿酒学研究教授三年,曾任罗马国际葡萄酒学院院长,该学院由Steven Spurrier担任主席。Ian参与合著Hugh Johnson主编的《Pocket wine book》一书,是世界畅销的葡萄酒书籍,另外著有《意大利葡萄酒风土》和《意大利原生葡萄品种》等专著,被誉为是意大利葡萄酒的圣经,后者获得了2015年国际葡萄酒作家大奖赛年度醉佳书籍奖,并且也是洛杉矶时报、金融时报、纽约时报评选出的醉佳葡萄酒书籍之一。Ian是罗马大学医学生物学博士(Top1),曾在哈佛大学医学院和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做博士后研究,主攻分子细胞生物学前沿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