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动力法源于奥地利哲学家鲁道夫·斯坦纳(Rudolf Steiner)于1924年一系列农业峰会上提出的人智学(Anthroposophy)的基础理论,试图通过农耕而将人智学实现,它是一种特殊的农业耕作方式。

这种方式有部分有机农业的理念在里面,它将整个农场视为一个生命的整体,强调生物的多样性以及减少人力的介入。基于植物提取物的做法能够激活并运用存在于土壤中星球的“宇宙之力”,从而促进植物的生长和限制寄生生物的发展。
生物动力法能够应用于农业的方方面面:种子的选育,畜牧业,养蜂业,葡萄种植,土地改良等。促进土壤和植被的生物活力从而改良农产品的品质。
其实从效率上讲,它与有机法并无大的差别,只是带着一幅“伪科学”的面孔,让它与有机法还是有着些不同。需要考虑月亮及星球间的节奏,其晦涩难懂的理论基础,正是它与有机法最重要的区别。
生物动力法问世以来便争议不断,很多专业的葡萄酒媒体为了避免争端都对生物动力法避而不谈。我们不妨听听一些亲身实践生物动力法的酒界大腕儿们的说法,和反对者们的意见一起比较 ,这样有助于我们更全面的了解其中的是非争议。
奥贝尔·德维兰(Aubert de Villaine)

勃艮第罗曼尼-康帝庄园(Domaine de la Romanée-Conti)的联合庄主,酒庄目前的管理者。
“酒庄从来就没用过除草剂,从80年代初我们就开始采用有机法,有着生物动力法10年的先锋实验经验。我们完全采用生物动力法已经有3年了。对于我来说,有机法是能够通过土壤和葡萄藤真正表现出“克里玛Climat”这一概念确实有效的方式。而风土,正是从这里,以及那些应运而生的哲学,折射出来。精心栽培便是这一理念的核心。
生物动力法之路已经向我们展现出:通过植物的作用我们是可以减少铜的使用量的,比如用荨麻或是木贼煎熬的药汁。这是非常纤细的,极其细微的变化,但我想只有有机的方式能够带来,让我们逐渐得到一种超乎葡萄酒本身成熟度的细腻感,那是一种通透质感的上升。”(Alexandre de Lur Saluces et Aubert de Villaine: un entêtement de civilisation, My Bettane+Desseauve, 2012年1月)
安娜-克劳德·乐弗拉维(Anne-Claude Leflaive)

勃艮第顶级白葡萄酒生产商乐弗拉维酒庄(Domaine Leflaive)的女庄主。
“是奥贝尔·德维兰(Aubert de Vilaine,罗曼尼康帝的庄主) 给我了生物动力法顾问弗朗索瓦·布谢(François Bouchet)的联系方式。我对自己说,如果七八年内酒庄不能成为生物动力法的酒庄,我就离开。我的父亲给我了很多的鼓励,同样酒窖总管皮埃尔·莫雷(Pierre Morey)的到来也带入了很多自然的做法,种植师让-克劳德·比多(Jean-Claude Bidault)也被说服了。
不过一开始酿出的酒缺乏优雅,并不如意。当然我们知道这需要时间适应和转变。接下来95年我们又是一阵惊心,花期的缩短让产量降得极低。直到96年,才产出了质量完美的葡萄酒。但是一开始我们并没有直接就全部使用生物动力法,而是与有机法作对比实验,我们在普利尼(Puligny)的一级田Clavoillon一试就是7年,结果就像矿泉水一样清澈可见。”(Bourgogne Aujourd’hui, N°52, P22, Biodynamique, Naturellement)
